“余焺,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我有些不适应。
毕竟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昨晚我被他堵在嘴里的原话是:你日理万机,我的事在你眼里不过是琐碎的麻烦,又何必百忙抽空过来。
但现在我已经说不出口了。
他开着车,偏过头:“再废话,你到了山上就不用下来了!”
我一愣,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这是要让我留在山上当尼姑?
“我这么称职的情人,你舍得让我去当尼姑?”我竟然好心情地跟他开玩笑。
没想到他也笑了了一下,我瞬间噤了声。
很少见他笑过,昨晚在房间里,他松开我的时候,笑过,现在,又笑了。
他平日里板着一张扑克脸,我以为他笑起来不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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