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打吊针?
可是这个房间看起来,并不像医院,而像……公寓?
彻底清醒了。
这是余焺让我住下的那个公寓的卧室。
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没想到我还会回到这里。
嗓子又干又疼,我拜托护士:“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好,你稍等。”她转身走了出去。
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是宽宽大大的棉质睡衣,闭上眼睛回忆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如果没有被人捞上来,我现在是不是就能见到我妈了?
我只看过她的照片,穿着风情万种的旗袍,中发,小波浪,柳叶眉……
涂着玫瑰红的唇膏,坐在一张棕色沙发上吞云吐雾,手里是一杯酒,扭着腰,看着镜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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