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笑道:“公孙冶,我以血阳教的令牌发誓,只要你把无字天书交出来,我们保证不伤你一根毫毛。”
公孙冶叹道:“我早就说过了很多遍了,无字天书不在我这里。我倒想问一问,你们凭什么说无字天书在我身上?”
阮通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跟我们装蒜?我可警告你,你别想耍什么花样,你现在已被我们包围了,想要从洞中出来是不可能的,再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
公孙冶苦笑道:“我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我真的是前天才刚刚下山的,我实在不知道你们为何非要赖我偷了你们的无字天书。”
乌鸦道:“好吧,既然你真的想不起来了,那么我可以提醒提醒你。你是不是叫玉面书生?”
公孙冶道:“这是江湖中人对在下厚爱,送给在下的雅号,实在是抬举我了。”
郭朴风第一次下山闯荡江湖,从未听说过玉面书生这个名号,心想原来师傅还有这么一个雅号,真是厉害之极了。
乌鸦又道:“那灵乌清淤膏是不是你玉面书生的独门秘药?”
洞中没有了声音。乌鸦不耐烦地催促道:“说话呀!”隔了半晌,才听公孙冶道:“不错。灵乌清淤膏的确是我炼制的专门治疗内伤的灵药。”
乌鸦笑道:“这就对了嘛。三个月前,九华山绝顶之上,你可曾用灵乌清淤膏替我血阳教的几个门徒以及昆仑派的几个弟子治疗过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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