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江奔流数百里,那积攒的郁愤,压抑的沉闷,都在这一道断口挥洒酣畅淋漓,大叫痛快。
数十道洪流四面八方蹿入,倒悬怒吼,时如天马飞蹬,时如力士挥刀,震声宛如天雷一般,数里之外犹可听见。
在阳光直射之下,十里龙槽发出豪迈吟声,更是泛起无数白烟,宛如被烧开煮沸了一般。
四人皆是头一回来,见此大自然的鬼斧神刀,不可以物类,都是啧啧称奇。
瓯鸥想起一句诗,吟道:“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此间虽不是黄河,却也有那雄浑的气魄。”
饶雨晴好奇问道:“瓯先生,这黄河在哪儿呀?”
瓯鸥目光极眺,江口飞瀑宛如怒吼的雄狮。
而在那雄狮的眸子里,他恍如又瞧见了那条吞吐不辍,飞腾冲天的亚洲铜河。
来到异界,此身非我。
然而我的国,然而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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