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有几分道理。”
“瓯先生说的固然不错,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样简单。”冷清清反对道,“秦鸿是什么人,他的宝贝儿子出了问题,他不可能一无察觉。”
瓯鸥笑道:“冷姐姐,真相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你想的太多啦。”
冷清清道:“但愿吧。”
四人又就着这事谈论了一番,总理不出个头绪,只能等着明日的小报了。
冷清清道:“几道山庄的人凯旋归来,接下来几天会从丹江镇借道。人多手杂,最近几天最好不要出门。”
伊萝月见她又要出门,问道:“伊姐姐,你一个人去哪儿?”
冷清清提起药箱,冲她眨了眨眼睛:“一个大夫,自然出门看病。”
连日的晴天,太阳一片大好。
镇口的大槐树底下,出没的黄狗懒洋洋地躲着睡大觉。
瓯鸥正躺在屋顶上晒王海量,头顶忽泼下一阵阵雨豆来,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白日梦搅了个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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