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让王海量将船划近,叫道:“燕大胡子,你莫不是怕水,一个人不敢上来?哈哈,早说嘛,咱们都这样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燕雪里置若罔闻:“小子,你听好了,你这把剑里除了那股纯澈的精铁之力,还封印着秦乐平的剑力。他的剑力虽比不上前者,却是侠也剑真正的魂魄。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是福是祸,就看你如何运用了。这几日的经历瞧来,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也唯有你,一定可以唤起侠也剑的共鸣!”
“知道了知道啦,不就是一点剑力嘛。嘿嘿,咦,你是在夸我吗?”
燕雪里的声音仍是凶巴巴的,瓯鸥倒有些受宠若惊。
“知道了便滚吧!”燕雪里撇过眼去,采歌剑立于身前,复又缄默无言。
“你果然是想一个人留下来!”冷清清突然从船上跳下,叫道,“我同你一起去。”
“你帮不了我。”燕雪里淡淡道,“白展追一死,这屿上再没人能护得住他。燕某发过誓,必取他项上人头。”
“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来的!”冷清清急道。
“自是如此,我们上屿之前便约定好了。各自做各自的事,绝不互相影响。那用剑的小人,不干你的事。你们留下来,他反倒不敢出来。”
“我没能找到那封四血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