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江镇没有喝啤酒的习惯,更没有酿造啤酒的技术。提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可真是个技术活呢,
照此说来,他现在理应出了镇子。
瓯鸥凭直觉判断,他最多只昏睡了半天,也就是六个时辰。恐怖道人就算是开着宝马,带着他也绝跑不出多远。
而且这货还觊觎着琴剑楼古剑的剑格,东西不到手,他绝不会撤退。
眼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还在丹江一带,和丹江镇毗邻的村镇里。附近的这些村镇里,有哪几个是以酿酒出名的呢?
“这恐怖道人嗜酒如命啊,来的时候一身酒气。这一地窖的酒,怕都是他一人喝的,他竟然没酒精中毒。”
瓯鸥想了半天,有这铁铐绑着,多少智慧也想不出个脱困的法子。
半晌又感叹不已,这恐怖道人还真看得起我瓯大鸥。
瓯鸥气急无奈,肚子反倒是呱呱直叫,算起来昨天就在蝙蝠寨里吃了几把炒豆子,捱到现在早饿死啦。
呜呼呜呼地怨声乱叫,头顶上忽射下几缕白光,紧跟着便吊下来一个竹篮。里头盛着一碗干白饭,还有一碟腌萝卜和豆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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