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萝月无奈地擦了擦汗,也跟着冲了进去。
逼仄的巷子里长满了荆棘,却是条死路,空无一人。
两旁的墙壁光秃秃,没开半个窗户。
“野小子,瓯大鸥。”
“出来吧,我瞧见你了。”
“都到这份上了,投降也很光荣。”
伊萝月本以为瓯鸥是成心躲起来,故意想吓她。可等了半天,仍没听见一人的呼吸声,她这才慌了起来。
面前的这堵高墙足足有三个人那么高,附近也没梯子、长竹竿这些工具。
以瓯鸥的攀岩水平,再让他长高三十厘米,他也绝难越得过去。
而且自己明明紧随其后,比瓯鸥冲进巷子至多慢了十息。
在这短短的十息中,瓯鸥这么大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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