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伊萝月诚恳的神情,秦雁眉头也是一皱,忖道:“这丫头是上水居的人,难不成她说的话竟是实言?”
“家兄曾说过,人之界开始崩溃,若是那轮耀世金乌也已炸裂开,那也意味着与地之界的勾连已被彻底斩断。”秦雁犹豫的间隙,屈子平冷静开口,“这一剑下去再不会有任何侥幸,屈某必死无疑,是生是死全在秦庄主一念之间。”
“你……你究竟是听何人所说!你的兄长又是谁?”一个朴实的声音传来,苍老中又透着意志的动摇与惊诧。
“朋来堂主——屈子冷。”
“你果然是他的弟弟,屈子性平。当年我曾见过你一面,你瘦小得连你父亲的剑鞘都举不起来,和你强壮的大哥没半点可比。可偏偏是最弱小的你选择继承了屈家的剑统。”
“家兄这些年来都很记挂先生您。”
“那头倔驴,哈哈,老猫偏偏一点儿都不想他,让他自个尥蹶子去吧。那头蠢牛和呆鹤这些年还好吗?”
“世事无常,唏嘘落泪,有些话陶公还是别问得好。”
陶朱公不知何时已来到二人跟前,伸出干枯的手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侠也剑缓缓压下。
那黄金剑火竟是丝毫伤不到他。
秦雁满脸的不解,心中所有的疑问此刻全因这一个小小动作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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