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追怒笑道:“好你个闫武,你竟敢妄用剑力!玩火者,必自焚!”
“若是游戏不刺激,那就不太好玩了。对吧,白旗使?”闫武微微一笑,并不卸力,反倒是加重了几分。
“你要玩,我便陪你玩个痛快!只不知有没有人给你收尸!”白展追不甘示弱,也将剑力提上许多,直与闫武相抗衡。
“地葬我,天收你!”
闫武低喝一声,这十数年的恩怨,终于要在这一时尽得完结。
他沧桑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慰藉来。
白展追终于发觉了闫武的意图,面露惊恐,大叫道:“你做什么,你疯了不成!”
“我过去就是没疯,才那样糊涂。”
闫武拭去剑上白尘,虚晃一步,抓住银索从桥下翻过,拦住白展追退路。
抬头一剑追到,他全无惧意,以力打力,刺向白展追胸口。
生死危急,白展追急忙就要撤剑回身,孰料闫武咬住便是不放,不惜用手臂勾住他的剑锋,往自己身侧拽去。
任由锋利的剑锋割破手掌,瞬间便血流不止,滴滴打在雪白的飞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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