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从小就胆小。好姑娘，你快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我嘛？我叫陶小芷，你叫什么？”
笑得一脸阳光，全没防备，瓯鸥觉得世界都明亮了许多。
“巧了，你叫陶小芷，我叫瓯大鸥，真算起来咱们前世还是对兄妹。”
陶小芷笑道：“你长得太怪，我才没有你这样一个哥哥。”
有你这样夸人的吗？还真是耿直啊……
不生气不生气，贫穷中透着高雅，无奈中含着微笑。
瓯鸥干咳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笑道：“小芷，来来来，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陶小芷道：“大鸥兄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我不是什么坏人。”
“嗯，这叫人家怎么开口呢……”
陶小芷这样坦诚，瓯鸥反倒觉得有点问心有愧，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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