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忘了,贼也剑的剑力与浩气天龙出自同源,两者互生互克,天龙不敌贼也反被吞噬,这才会败得一塌糊涂。否则单以瓯鸥一张快嘴,又怎能这样轻巧就取胜?
有那么一刻,秦雁只觉得天昏地暗,他这一辈子的剑难道都是白学了?
“为什么我可以这么厉害?我也很困惑啊!”
“为什么这种辉煌时刻偏偏只有一个见证者?还是个男的……”
“大概我从来都只能孤芳自赏吧。”
瓯鸥暗叹三声,险些就要绷不住笑。
不知为何,出阵之后秦雁就一直闷闷不乐,竟没有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瓯鸥甚是扫兴,又大感古怪,这家伙什么反应?
算了不理他了,瓯鸥瞧见知还水坞就在眼前,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逗一逗秦雁的心思。
进了水坞大门,出奇的空无一人,秦雁在屋内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半个人影。
难道是我们来得早了些?
瓯鸥眼珠子一转,利落地跑到后院的偏室,闻道一股类似酸梅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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