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忽想起这首诗来,不知为何,大概只是想舒缓一下沉默的气氛,好让自己不显得那样尴尬吧。
采薇采薇,此间可是首阳山?
还没到高山之巅,瓯鸥作别这群聚众斗殴的朋友,接着往前方进发。
他有一种预感,在这个哪怕静止的维度,也应该有一颗跳动的心脏和一张发声的嘴。
不多时,瓯鸥便爬上了绝顶,站在连云峰最孤高的一株青松之下。
往下看去,角度奇佳,正好瞧见绝崖银索上的燕毕二人,还有绳桥两旁的众人也是清楚可数。
眼前空然一切,山下万物皆小,可除此之外,也再看不见任何。耳畔只一片冷寂,风声不闻。
如此还谈什么报复,如此还谈什么破阵,徒劳爬上这高峰还以为会有所发现。
那自己之前这样努力,千辛万苦又是为何?
岂不是要孤身一人老死在这时间陷阱之中?
瓯鸥失望至极,心中焦躁之情犹如刚吞下一颗火种,积累了一路的闷火剧烈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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