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月光下,只见他时前时后,左手忽动了半分。
只道瓯鸥是沉不住气就要挺剑上前,大展雄风。白展追心中大惊,怎料瓯鸥这一抓只是去挠了挠脸。
他笑意盈盈,显得极为轻巧,白展追却是饱受捉弄,提心吊胆,心中忌惮之心更盛。
这微妙心态的此消彼长,慢慢地将二人的气势对抗颠转过来。
“怎么了,白旗使,来玩玩啊?”瓯鸥露出他魔鬼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如今还只是个小小的外门弟子。”
白展追努力压低着声音:“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身份?”
瓯鸥笑道:“今后十五年,白云四处去,从无到有,从一到十,东江使的大名也要随之传遍整个江南。”
白展追愈发惊奇,表面上不动声色,暗想道:“自从薛老旗使去后,东江旗的各个分旗之间明争暗斗,这旗使之位也空缺了整整了数十年。这秦雁怎么敢肯定单我会脱颖而出,难道他是在诈我不成?”
瓯鸥接着道:“你也许不信我,这也可以理解,秦某也从来就不信什么以理服人。这理后头,必须紧紧跟着拳头。”
白展追好笑道:“没想到,就这一点上我们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瓯鸥笑道:“这也是秦某的荣幸。白展追,你在孤岫屿上潜伏了这么久,难道忘了小致从轮?”
“你是说……”白展追嘶声道,“不可能!这时间剑客的最后一招,陶朱明明还没有相出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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