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燕大侠？”冷清清忍不住蹙眉唤道。
空气里直如窒息了似的，所有人都惊讶于自己的耳朵。
他们万万猜不到，这话竟是从燕雪里口中说出。
“我说第一战，是他们赢了。”
燕雪里又重复了遍，他孤寂的身影站在单薄的桥上，寒风里愈发显得萧条。
林烟晚惊叫道：“可输的明明是他们。”
“可最先下桥的偏偏是你。”燕雪里淡淡道，“既然是不想输，方才便不该妇人之仁！别人以命相搏，你却心存侥幸，你不输是侥幸，输了又能怪谁？剑客不爱惜自己的剑，输了也是活该。”
林烟晚被燕雪里的冷眼瞧得愕然无言，他竟找不出一个字眼能够反驳。
饶雨晴关切地看着林烟晚，却是迟迟没有递过手去。
白展追拊掌道：“燕大侠不愧是剑中鬼雄，出口便是一番妙论。上回与君没能分出胜负，心中遗憾万分，今天恰好又有机会。邱旗使，这第二战，白展追不才便接下了。”
不知为何，黑白天师的语声中竟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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