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云弟子说完便退下楼去。
令号一出,院子里所有的分旗使都立即行动起来。
整齐迈动的脚步声便如高速发动的机器,蓝黑色的流云旗在空中肆意飞扬。
佟骏之笑道:“瓯先生,听说你在连云屿做过客,以你看来,我北岳旗较之东江旗如何?”
“白老魔薄情小人,枯骨而已,哪能比得上佟旗使您?”
“那比之西河旗如何?”
“邱立连个紫书派都奈何不了,只能逃之夭夭,佟旗使何必提他。”
佟骏之摇头道:“瓯先生这话可就错了。说到底我北岳旗这回能打一个大获全胜,也是全亏了西河旗兄弟们先前出的死力。邱旗使是大祭司钦命的人,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瓯鸥趁机问道:“南淮旗的头头,佟旗使不会不认识吧。这回贵教四渎旗到了三位,怎么不见这位老兄,你们打麻将都凑不齐。”
佟骏之笑道:“纪云寒留守摩云顶,日夜聆听教主和大祭司的大道,这种福分我们可三生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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