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完最后一铲土,瓯鸥早累得满头大汗,一屁股就坐倒在树干旁休息起来。
处理完紫书弟子的遗体,哪怕只算是聊表心意,对自己曾经的糊涂几笔。好歹也有个交代。
瓯鸥长舒了口气,想起方才的事,又忙去逼问泰安定。
泰安定吞吞吐吐半天,总算坦白了实情。
原来他前天晚上半夜饿得不行,趁着泰否极和泰然和呼呼大睡,独自溜出去找东西吃。谁成想在镇子里没转出几圈,就给他撞上了一支的打着几道山庄大旗的人马。
十年前泰安四奇还没金盆洗手,在江湖上那也是赫赫有名。
夜能止孩童哭叫,昼能使少妇撒娇,绝非是浪得虚名。
泰安定身为泰安四奇之首,眼力又该是何等的老辣?自不必说,他一眼就瞧出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一眼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泰安定数十年江湖阅历功力的沉淀。
这些人绝不会是良心发现,为丹江镇吸霾来了。
什么正道柱石,什么旁门左道,在泰安定眼中统统都是狗屁,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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