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队长,我不敢说。”
“哎呀,有什么不敢的,快说。出了事我给你担着。”队长一脸焦急。
“‘可惜听说他有个坏毛病,喜欢半夜起来吓人。’讲到这里,白旗使脸上是很痛心的模样,又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想提拔他当分旗,你说这怪癖在,可如何服众嘛’”
这一番话十足的信口胡来,瓯鸥模仿得却是惟妙惟肖。
“这当真是白旗使说的!”队长面露惊恐,立时陷入了天崩地裂的困惑。
“是的,是的。队长明鉴,我哪敢瞎编白旗使啊。”瓯鸥连忙点头,关切地道,“队长啊,你是不是……。”
“怪不得老子一直没……嗯,好了,你这回任务完成得很圆满,情报价值很高!很高……早点回去休息吧。”队长掐住话头,转身边走边自言自语,“半夜不睡……看来我得找几味药来。哪几味药管用呢……”
“吁……这瘟神总算走了。”
瓯鸥舒了口气,想起要紧事,没等队长的身影消失在过道尽头,就连忙往石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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