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气急败坏，复又大笑起来：“都是一帮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都给我滚出我的，滚出我的《侠也》！都给我滚！”
老婆婆冷冷地打断道：“疯了的是你！对于信仰云神的人来说，这不再是普普通通的雨水。”
瓯鸥怒道：“不是雨水，还能是什么！”
“这是云神的怜悯，这是云神的痛楚。连云神落泪了，你还想要他们怎样？”
“别给我扯什么云神，她根本就是个假货！我根本不信这套！”
“那你信哪套？钱，权，名还是其他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也不可能信服剑神。”
“我信真理，我信自由。我信人不能出乎肉体，但会有灵魂的超脱！”
“真理是什么，自由又是什么？”
“真理和自由什么都不是，它们就是他们自己。”
“那好。对于那些人，你嗤之以鼻的人来说，云神就是他们的真理，就是他们的自由。更好的是，你确实高于他们一等，你的云神升级为真理和自由了。”
“你……你这是诡辩！我可是唯物主义，坚定的无神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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