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说,那是什么?
说书人说,是诗意。他又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再换另一种说法,这对你们来说太难了。
镇民点头说,哪里是太难,简直是难透了!远方是诗意,那诗意又是什么呢?
说书人说,诗意就是幸福感。当你从微末中察觉出不期的快乐,从麻木不仁的感官抽身而退,朝着那些习焉不察的真状高歌进发。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孩一般去接触,用稚嫩的手掌去重新托举世界,便是侥幸撞上了诗意的影子。
镇民们仍是似懂非懂,说书人却不再接着往下解释。
并非他成心想吊众人胃口,只是在他以为,所谓言为心声,文为心画。
无论心声还是心画,都无法尽善尽美地形容天地间的任何万一。
稻草池塘,月打秋千。
清风何风,蛙鸣何鸣?
越想解释明白,求个根本,反倒越描越黑。
不解释是一种解释,陌生感亦是一种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