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雨晴脱口道:“那难不成是我们疯了?”
林烟晚问了句:“疯了的人能知道自己疯了吗?”
瓯鸥挥手道:“喂,你们俩在那儿悄悄说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我可事先告诉你们,不许当面秀我一脸,单身汪也是有尊严的!”
两人苦笑着走了过来,温声安慰了瓯鸥好几句,他才卸下那张佯怒的面具。
瓯鸥严肃地说:“保护单身狗,人人有责。你们这两个剑学分子,未免也太不懂事白练这么多年剑了!下回我见着你们师父,哼哼……”
饶雨晴听了,急道:“瓯先生教训的是,可千万不要告诉家师。”
“若是他老人家知道了,定然……”
林烟晚亦是面有难色,他家仇未报,步易行绝不会允许他有儿女私情。
瓯鸥见他们紧张兮兮,浑身便有股奇异的满足感。
哈哈,你们也有今天!
偏偏不收敛,索性坐地起价,扭头道:“哼哼,这就看你们怎么表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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