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旗使自说自话,互相吹捧,厥词大放,竟是一点也没把瓯鸥三人放在心上。
林烟晚听他辱及恩师,哪里忍受得住,登时大怒道:“阁下好大的口气!林烟晚不才,倒真要领教领教,瞧瞧阁下有无向家师挑战的资格!”
邱立不屑道:“小子,那你可真要瞧仔细了!大爷我的手段可快着呢!”又扭头道:“我和这小子单打独斗,谁都不许插手!”
西河使素来脾性古怪,外表谦和手底却是毒辣无情,他说出的话此时更没一人敢接。
白光落日,风扫落叶。
只听得一声空透清鸣,两人几在同时拔剑出鞘,霎时有一股森然冷意笼罩全场,化作涛涛风浪。
众人心头一寒,难挡其芒,皆是不由退到一旁。
随着提剑猛进,周身烟气漩涡般胀开,邱立大吼一声:“小子,吃我一记!”
手中黑剑如入墨池,一道古怪红线从剑柄笔直伸到剑尖,异香缭绕,仿佛有无数妖异花朵绽放。
“吃你个肘子。”
林烟晚骂了声,瞧见这黑剑去势极快,红线左右更是充盈凌厉剑力,稍一刮蹭到必是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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