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追的身材较之平常拔高了许多,宽大的黑袍之下显得有些臃肿,似乎是藏着两个卑微的爬虫。爬虫不能见人,却是可以大声说话。
“这个嘛,瓯先生问得好哇。”白展追话锋一转,语气凌厉了几分,“但在此解之前,还烦告知,三位偷偷潜入我教密地,究竟是意欲何为?”
林烟晚道:“笑话,这知还水坞何时成了贵教的密地?”
瓯鸥心道:“原来这白展追还蒙在鼓里,无心夫人半道上打了截。他没见过饶姑娘,还不知道其实她就是他们抓住的那个‘伊萝月’!这可就有意思了。”
实则连瓯鸥也不知的是,白展追何止没见到饶雨晴,当日派出去的那两支小队也全都葬身鱼腹,强撑回来报信的说完便流干了血,咽了气,一命呜呼。
白展追道:“这知还水坞既在孤岫屿上,自然也归属我教统辖。从三位踏进此处的这第一步起,便已犯了我教的大忌!”
饶雨晴道:“你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尊驾你请我上屿来的吗?”
白展追未听出她言外之意,仰头笑道:“饶女侠可真给在下面子,中州大侠的高徒,区区一个白展追哪里能请的动!”
瓯鸥生怕饶雨晴说漏了嘴,连忙抢声道:“白旗使过谦了,凭您老的才干,只当一个旗使,毕教主未免也太大材小用。”
“我摩云教人才济济,白展追不过一介庸人罢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桌角。”白展追正色道,“像瓯先生这般俊才,方为人中龙凤,玉中连城。若先生愿投入我教,不必教主谕示,白某也会主动退位让贤。”
竟有这种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