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嚷道:“我何止是急躁,我都快要急死了!都是什么套路,我已经对这破世界的节奏感到绝望!”
林烟晚道:“你得再沉静些,学剑的人最怕心乱。”
瓯鸥道:“我又不学剑。”
“那什么也学不成了。”剑仆冷冷说完,“林少侠,你若是真得想见那怪人,其实眼下就有一个法子。”
“什么办法?”
林烟晚不由精神一振。
剑仆斩钉截铁地道:“现在就走出去,从这小舟上跨出去。”
语气里没半分犹豫。
“现在?”瓯鸥一番东张西望,又奇怪地看着他,“抱剑的大叔,这地方可都是水,哪有人脚能走的路?”
“眼前这不就是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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