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道：“鬼都死过一次，死的不能再死，还怕被毒死吗？”
瓯鸥一时语塞，正哑口无言，却听另一个鬼道：“不对不对，鬼自然也是会死的。不然人干吗还要做人，都去做鬼好了。”
那鬼反驳道：“做人有做人的好处，做鬼有做鬼的快活。做了人便不能做鬼，做鬼也一样，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想做人，有人想做鬼，哪能一棒子打死？”
另一个鬼道：“你说的又错了。我明明不想做鬼，可还不是老老实实脱了人皮？做人的好处我没得到，做鬼的快活我也没享受半点，可见这是人是鬼根本不是买菜，可以挑挑拣拣选来选去。”
那鬼叫道：“你哪里算是鬼，你充其量不过是戴了个鬼面具罢了，妆都没涂好久出来吓傻子。”
瓯鸥听得有礼，不住点头，忽想道：“这两只鬼说的傻子莫不就是我？。”
另一个鬼气叫道：“那你脸上带着的又是什么？你不要戴了，快还给我。”
两人说着便动起手来，互相去撕扯对方脸上的面具，又不愿让对方得逞，不一会便在地上扭打起来。
这鬼怎么还内讧了呢？
瓯鸥大吃一惊，又是哭笑不得。
混乱中一只鬼的面具掉下里一半，瓯鸥捡起一看，才知原来是一张兽皮。
瓯鸥大叫道：“我知道了，你们不是鬼，你们是那两个胖胖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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