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不必要注意,瓯鸥也连忙跟着念诵起来,眼睛却是始终东张西望。
林烟晚咳嗽了声,瓯鸥赶紧低下头虔诚地开啃。
这不是红薯,这是神圣的祝福,云神的恩赐。
没啃上三口,这王化未开的老红薯就辣得瓯鸥几番都要落泪。
瓯鸥忍不住就要跑到墙角大吐,但一想起自己所处的情形,又只得强咽着泪吞下。
身旁的摩云弟子见他神情哀伤,心中也为之所动,念起云神之福,更想起自己家乡的亲人,纷纷低头啜泣起来。
瓯鸥本不想哭,但这时面对这么多莫名的眼神,他也不得不放声大哭。
瓯鸥是上弦之箭,不得不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将自己推入了何等为难的境地。
仿佛若是不哭,他便融不进这股诚挚的氛围,这和睦的同道,要沦为遭人侧目的异类和被孤立的怪胎。
瓯鸥觉得自己哭得有理。
男儿有泪不轻弹,未到动情时,瓯鸥倒也罢了,可林烟晚怎哭得出来?
他刚擦了点口水,准备装模作样地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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