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萝月一听便知此番免不了一场较量,也不客气:“这山头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执旗使面沉如水,叫道:“你们俩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胆敢偷听我摩云教机密”
瓯鸥笑道:“若是我说我和你家夏侯大祭司是铁打的老交情,你信是不信?”
执旗使面露讥讽:“我怎么不记得大祭司收过你这么个干孙子。”
瓯鸥叹道:“干孙子起码也是孙子。可惜你挤破了头想去给人家的干儿子当干孙子,人家还嫌弃哩!”
执旗使听了,登时被戳中痛楚,不知这小子从哪里得来的口风竟然知晓他的丑事
执旗使脸上如同烧起来一般,恼羞成怒地大叫道:“两个全杀了!”命令一发,身后的数十个摩云弟子以为有便宜可占,当即奋勇争抢上前。
伊萝月低叹道:“野小子,你下次可以不必这样逞口舌之利。”当下拔剑迎敌,几个弟子迎头冲上被她剑锋一扫顿时狼狈倒地。众摩云弟子见状大惊,全料不到伊萝月剑锋如此畅快。
瓯鸥躲在伊萝月身后,叫嚣道:“再不吹牛可就没机会再吹了!不能从行动上战胜对方,那就从口头上压得他们爬不起身来!这才是我辈之道!”
执旗使大怒道:“猖狂的小子,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剑雨之中,瓯鸥躲边闪边躲,屡遭险地,暗道:“你这酱油党有什么资格在这胡吹大气!若你就算是铁板……等等,让我数数还有多少种金属比铁还硬……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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