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只管往前走便是。
瓯鸥咬定牙关,坚持认为剑仆应该是追到了此处,发现贼人已经过江,于是自己也渡江追去。
伊萝月道:“这附近连只小船都没有,他们难不成是飞过去的?”
眼见瓯鸥两人又要拌嘴,饶雨晴连忙叫道:“瓯公子,伊姐姐,你们快看,那石壁上好像刻了东西。”
三人顺着饶雨晴所指,仰头看去,只见森严峰顶上倒挂下一颗孤松,枝叶如盖,远远看去恍如一只矫捷苍鹰,而光秃秃的峭壁上半点影子都没。
悬岩高不可攀,底下却是鬼斧神工般留着一行大字:
“数载磨剑,惜其不成。
丹江千古,更待来人。”
十六字一气呵成,毫无凝滞迹象,字字银钩铁画,气力沉雄。
刻字的人仿佛不是用剑在刻,而是再用胸中的一腔愤恨,愈到最后愈发透出一股英雄末路的悲凉意味来。
四人看在眼里,心中皆是巨震不已,瓯鸥脸上更是翻天覆地。
林烟晚呆了半晌,惊声道:“这似乎是……是一式剑法……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精纯的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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