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饶是瓯鸥也不禁顿住,嘴边许久放出一抹忧郁的长叹,心里却是直抓狂。
老子这大半天唾沫星子横飞,累个半死,这俩人怎么半个铜钱也不丢?
亏本啦,血亏,下次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伊萝月忍不住道:“白衣男人最后怎么样了?”
瓯鸥看着琴奴的眼睛道:“这件事你恐怕得问当事人。”
伊萝月惊道:“婆婆你就是樱桃?”
眼前的这位满脸皱纹,一身旧缁衣的老妇人,和当年花下抚琴,凝望朱门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人?
瓯鸥伤感地道:“岁月这一刀真是无情,天地岂非就是最高明的刀客!所以我讨厌刀!”
谁料一直静静聆听的琴奴却是毫无反应地道:“老身从未听过这故事,也不认识其中的男女。”
瓯鸥惊道:“三十余年过去,你难道连琴剑先生也忘了?”
“我来到这书楼时,琴剑先生就已经不在了。老身从未见过他。”琴奴冰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