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萝月上前道:“原来方才那声咳嗽是前辈发出,晚辈失礼了。”
这空空荡荡的丹江镇总算是见了个活人。
老妪淡淡道:“我本以为你们应有自知之明,出声只是想让你们尽早离去,没想到你们却如不堪朽木,愚不可及。”
伊萝月道:“前辈固然是深思熟虑,微言大义,可只凭一声轻咳,就想教人听出这弦外之音,未免还是太为难了些。”
瓯鸥目光在屋内缓缓扫去,忽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小提琴的守护者琴奴!”
老妪还未开口,伊萝月已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瓯鸥并未立刻回答,反而是转头仔细看去,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屋内摆满灵位的祭台上放着两个架子。一个躺在一把铁琴,多年未经拨弹,琴身上已是锈迹斑斑,而琴弦却仍是完好如新。
另一个架子竟是空的,古剑栖身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瓯鸥捧起木架上下翻了翻,急得登时跳了起来,惊声道:“咦,大宝剑呢?琴奴,我的大宝剑呢?我要大宝剑!”
伊萝月见瓯鸥乍然而起,不由也吓了一跳,忙问道:“瓯鸥,什么大宝剑,什么琴奴,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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