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秦乐平是去追恐怖道人了,他和你分开的时候还是安然无恙?”
“正是。”
瓯鸥心中稍慰,可究竟是福还是祸,秦乐平也唯有只有自求多福了。
瓯鸥眼下也管不了其他。
“剑仆大叔,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琴奴吗?这‘有匪君子’只有施琴的人能解,再晚一点儿姓伊的可就没救了!”
剑仆目露奇光,似乎是惊讶瓯鸥竟会知道这一点。
他沉思了半晌,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但你知道有人知道。”
“你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剑仆哑然失笑。
“这些都不是问题。”瓯鸥慎重地道,“前辈难道认得我,为何肯对我这个素未谋面之人说这些秘密呢?”
正如剑仆不知道瓯鸥的身份,瓯鸥也完全不清楚剑仆的底细,他甚至不能判断这大叔的真假。伊萝月如今失去神识,他二人的处境可以说是半只脚掉下了独木桥,瓯鸥必须更加谨慎。
他可不想被人带进沟里,还主动帮替别人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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