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萝月见他如此难过,正不知如何安慰,又听他用极为真诚的声音道:“很高兴能知道这颗星球上有你的存在,让我明白我本不必如此孤独。”
伊萝月心中一颤,暗道:“这小子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竟爱上了一个画上的女子。”看瓯鸥的目光不由得温和了许多。
瓯鸥怎么会猜到她的心思,他渐渐平静下来,突得又叫道:“糟了!我必须赶紧回去。”
伊萝月奇道:“你又怎么了?”
瓯鸥急道:“我到这鬼地方已经快三月了,按照正常教学进度,下个星期就该期末考试了!我滴个乖乖,我可是半页书都没预习过,一个字都没背过。这可如何是哈!”
“期末考试?”伊萝月更觉古怪,“这考试很重要吗”
“废话!老子逃了一学期的课就是为了这场考试。要是没过,就要补考,补考再不过,就要重修,重修修不好,就要留级。留级,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不知道。”伊萝月很诚实。
“这可是会死人的!”
瓯鸥急得团团转,一扭头不小心当得一声就撞在洞壁上,头上登时肿起一个大包。瓯鸥眼冒金星,向后一仰踉跄倒进伊萝月怀里。
“野小子,你可真够沉的!”伊萝月正要推开他,眼中忽映入那块被瓯鸥一屁股坐断的路标。她连忙拍了拍瓯鸥的肩膀,叫道:“野小子,你快看那块木牌。”
“不就是断了吗,有什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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