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去后,空荡的幽冥祭坛上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影子在金灯的凸显下直延伸到高大的洞壁顶端。两极图上的火狮似乎随时都要醒来,浑身的金毛开始熊熊燃烧,到处弥漫着一股阴森灰暗的气息。
摇曳的火光在风中犹如蜘丝,条条线线缀成一张大网,将所有的声息一网打尽。死寂中连一点儿石子碰撞的声响都无,躲在石柱后的两人生怕被发觉,皆是不敢再探头偷听。
瓯鸥看着头顶洞顶千奇百怪的石柱,有一滴水恰好点在他的鼻间上,冷得他打了一个哆嗦。这极寒仿佛是经亿万年才冷静下来。瓯鸥伸手从鼻子上蘸了一点,往嘴里尝了尝,有一丝冰冽胜酒。
他正要仔细品味,伊萝月突摇了摇他:“野小子,不对劲,外面没声儿了。”
瓯鸥这才回过神来:“难道他们都走光了?”
两人走出石柱一看,祭坛上依旧凄冷,原本在王座边密谈的闫、殷二人已不见踪影。瓯鸥左右转了圈,愣是没看见有别的出口。
伊萝月想起殷天庙现身时的怪异景象,说道:“野小子,这路在咱们头顶。”
两人跑上王座一看,高大的台基后挂下来一道与赤黑洞壁一色的细索,不可见顶,也不知多长多远通往何处。瓯鸥拔腿就像跑,伊萝月一拉铁链便把他揪了回来。
瓯鸥苦着脸道:“大小姐,你会武功我可不会,这绳子打死我我也不爬!我恐高!”
“那你恐死不?”伊萝月板着脸道,“若非这铁链绑着,我真想把你丢在这儿。”
“要不咱们再找找其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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