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你有没有搞错?”瓯鸥只觉心脏一时枯竭,“不带这么改戏的!你娘不是上水居院主周品操的亲妹妹吗?你既不跟你娘姓,也不跟你爹姓,你这个伊字到底是哪变出来的?”
伊萝月听了,立时翻脸:“我姓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干系?就算我没人要,也不需要你来可怜。”
瓯鸥见她发火,心知不妙,暗道:“我的秦大侠呀,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回一不小心竟戳到了这大小姐的痛处,还须赶紧道歉为好。不过当真是古怪,我明明记得我写人设的时候,她没有身世之谜啊?难不成我一时手滑了?”
当下也顾不得身为笔者的尊严,只得好言好句地向伊萝月低声认错,道歉赔礼。可惜伊萝月仍是不为所动,一点儿也不买账。
瓯鸥心中大倒苦水,这年头想写本可真惨,得罪读者,得罪社会,到头来连笔下的人物也得罪了。
“这雪崩局,真他妈难。”
瓯鸥正低声嘀咕,伊萝月道:“你又在悄悄说什么?”
瓯鸥连忙举手道:“我说,这条命你若要尽管拿去。”
伊萝月冷冰冰地道:“我要你这野小子的命做什么,你赶紧想想怎么打开这铁铐,我一分一秒也不要再和你呆在一起。”
“好,遵命。”
瓯鸥舒了口气,总算又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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