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小林还是个半废,拉他组队也没多少输出还分经验,瓯鸥想了想,也就不再坚持。此事于是不了了之,但伊萝月以为自己成功感化了瓯鸥,还高兴了老半天。
瓯鸥毕竟是个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大学生,又对身法一无所知,没过多久便被伊萝月远远地甩在后头,连影子也瞧不着了。
瓯鸥起初还小步快跑,后来实在是走不动了,便如丧气的乌龟一般爬一阵歇一阵。直累得唇干舌燥,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前后没见着一户人家。
“大小姐!傻白甜!姓伊的!疯泼妇!”
瓯鸥大叫了数遍,叫声回荡在空寂的旷野之上,从陇亩东西恣意穿梭。
回来的少许回音再次重复。
但那该来的却如从指间流走的光束始终再未出现。
瓯鸥停下身子,在满目苍黄的野地里四下看去,高大茂盛的谷物压住他的额头,气氛肃然犹如整齐的军队。
这一片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田野。
远方哪里有半个声音?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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