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晚看了看天色,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今天又是初十,凡城城门关得早。瓯兄,伊姑娘,我和晴妹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伊萝月本想再挽留几句,谁知瓯鸥很痛快地道:“小林啊,下回发喜糖的时候,记得给我留一份。”
饶雨晴听了,雪白的皮肤直红到脖颈,害羞得把头深深低下,下意识地往林烟晚身后靠了靠。
伊萝月急道:“姓瓯的,你喝茶也喝醉了?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怎么了,我实话实说罢了。”
瓯鸥一脸茫然,他又说错了啥?
“多谢瓯兄吉言。”林烟晚也是一惊,万料不到瓯鸥会如此直白,但他并非心胸狭隘之人,随即释然。
林烟晚抓住了饶雨晴的纤手,柔声道:“晴妹,我不会再放开。”
“师哥……”
饶雨晴还未想好言语,已被林烟晚粗暴地揽入怀中。
一种坚实的满足和充盈的情欲淹没了她,也淹没了林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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