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饶雨晴红着眼道,“师哥,你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师父他为什么总躲着我们?”
“晴妹你不要多想。”林烟晚叹道,“师父不肯再见我们自然有他的理由。”
“能有什么理由,你俩太能吃,养不起你俩了呗。”瓯鸥没心没肺地来了句。
怎料已经有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伊萝月揪着他的耳边,似笑非笑地道:“瓯先生,你方才说我什么来着?要把我献祭三天?”
“怎么可能!大小姐,你听错啦!”瓯鸥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是吗?看来我真是错怪你啦!”
伊萝月嘴上这么说,手下却是丝毫不慢,瓯鸥痛得直跳,险些踩到自己的脚。
“轻点,哎哟轻点,你这老妖婆!”瓯鸥大叫,趁着伊萝月松懈从她手底下一扭身逃了出来。
“你这无赖,给我站住!”
“傻子才等你呢!”
被瓯鸥和伊萝月这一番插科打诨,追追跑跑,林林烟晚两人忍俊不禁,心中残留的那份不安也全化在瓯鸥的惨叫声中。
两人十指紧扣,那份隐藏许久的情愫如午夜盛开的兰花一般,悄然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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