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忽想起方才她那冷冷的态度,顿时不想再继续脑补,转口继续对林、饶两人大夸特夸,毫不吝惜溢美之词,将伊萝月贬低成了拖后腿的负担。
此刻场中情势已是无比焦灼,瓯鸥只看了两下就看花了眼。
他连忙找了张板凳坐下来冲了壶茶洗洗眼睛,权且当作中场休息,脑子里又飞快运转,开始编这下头的词儿。
事实的真相是,瓯鸥从头看到尾,压根连谁攻谁守都分不清,更别说谁得了便宜,谁占了上风!至于闫棣的招式路数他一无所知,根本无从谈起,所以瓯鸥也就对其一笔带过。
“耳边只听得一声声剑刃碰击的脆响,声声入肉,但那乱如骤雨见的青紫流电却是只见其影不见其形!”
瓯鸥恨不得手里拿着个高能相机,将这场混斗前前后后都拍下来,一帧一帧慢慢回看!万一什么时候又回去了,把这视频发个微博,取个某大学三大学生因拒绝让座反围殴七旬老汉,蹭热度保证能火!
“吸粉捞金,圈流量变现,瓯鸥啊瓯鸥,你这是要发财啊!”
瓯鸥连忙擦了擦口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要转回正题。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啊,那一剑,实在太快了!太快了,看不见啊!”
以上描述皆为瓯鸥无理取闹,无法无天,百无聊赖的自我满足。
他正说到兴头上,余光瞥见周遭的观众不知为何正陆续散去,不由得大为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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