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见伊萝月一筹莫展,瓯鸥便道:“今番是你头回下山,你叔叔怎能放心得下,定派了不少高手暗中保护。可按今夜的情形来看,他们怎么如此沉得住气?”
伊萝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头回下山?”
瓯鸥笑道:“难道不是?”
伊萝月摇了摇头:“我去年奉师命已经走过一遭关内。”
瓯鸥脸上的笑容立时凝固。
两人见夜色已晚,又不知道路,便在路旁的一处土地庙暂且睡下。
瓯鸥不做多想,率先抢占了内堂的几个蒲团,扯过幔帐披在身上。他这些日子提心吊胆惯了,好不容易逃脱自由,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伊萝月气他无赖,但见他身上伤势未愈也不和他计较,自己只能来到满是蛛网的堂外将就。也不闭眼,只靠在土地神像后打坐静思,调气入定。
睡到后半夜,晓雾渐浓,快到鸡鸣,有一滴融化的露水顺着屋檐下的铃铛滴落在地。
这一声明明极低极轻,伊萝月却一下子就被惊醒。
单薄的白光从窗外播进,洒在她的衣裙上。昨夜生着的灯烛已烧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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