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明和尚笑呵呵的说“小施主过谦了,贫僧记得施主背上受了伤可有大碍啊?”我知道他指的是,前天晚上我被阴兵划伤的那一刀,于是说“伤口不深,也不长,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由于天气冷穿得比较多,加上阴兵的刀已经生锈得不成样子了,所以砍在我背上时,只是划破了我的衣服,最后刀尖在背上留下一道不足五厘米长,浅浅的伤口而已,就跟背小刀划破皮没多大差别,只是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带衣服来,所以我到现在还穿着被划破的衣服。利天天见我跟痴明和尚也说不上什么话,便对痴明和尚施了一礼说“我师傅呢,叫利鹏,我也算不上高徒,也就是被我师傅逼着学了几年而已!”对于利天天的话,我只是投去不要脸的目光并没有说话,痴明和尚依旧语气平和的说“原来是利鹏施主的徒弟,想来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你师父了,他现在身体可还好啊?”说到这事利天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的说“总的来说还行吧,就是这段时间病了,晚上一直睡不好!”就在这时吴文静妈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文静啊,叫大家伙进来吃早饭,别搁外面捞了!”主人家都叫我们进屋吃饭了,我们自然只好将剩下的话留到,饭桌上说了。随后饭桌上的谈话,大多都是利天天和痴明和尚的对话,内容呢,也都是围绕着利天天师傅进行的。早饭过后,痴明和尚带着弟子走了,而临走前痴明和尚偷偷告诉我:今晚纳兰双儿会来找我。
当天下午,我顶着宿醉的不适,将压制修为的方法教给利天天。再经过多次练习后,我的这套压制修为的方法,居然也在利天天身上运用成功了。对此利天天是丝毫不要脸的,吹嘘自己的悟性是有多么多么好,完全忘记了教他这套方法的人,正是,此刻听他吹嘘自己悟性的人。在利天天叨叨声中,晚饭悄然到来,而热情好客的东北人,再次一户户派人来叫我们去吃饭,不过都被吴爸爸以有事,要跟女儿男朋友交谈为由给打发了。当然也确实是有事要跟赵星宇说,不过大体也都是:你家在哪呀,家里还有什么人呀,有几个兄弟姐妹呀,父母是干什么的呀……诸如此类的话而已。由于不胜酒力,我喝了碗粥就离席,和吴文静的弟弟坐在电视机前,玩着古老《超级玛丽》《魂斗罗》《坦克大战》这些现在几乎绝版游戏。
时间流逝,很快饭桌上的赵星宇,利天天以及吴爸爸,再次光荣的喝醉了,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我由于要等纳兰双儿的到来,因此在所有睡觉后,坐在赵星宇和利天天两个醉汉边上打坐调息,将状态慢慢恢复到巅峰状态。就在时间来到夜里一点时,院子里突然出现一股阴魂特有阴冷气息,由于正在打坐,天师的感应全开,在这股气息出现的一瞬间,就知道是纳兰双儿来了,于是便悄悄起身出门。当我来到院子里,看到的却是一副宛如仙女下凡景象。只见在吴文静家,大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古装长裙在夜风中微微飘动,绝美的容颜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如果不是她的肤色过于惨白,加上雪地上丝毫没有她踩过的脚印。我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来找我幽会的大美女,还是喜欢扮演古代美女的那种,而不是前天晚上那个巾帼不让须眉,杀伐果断一身黑气的女将军。纳兰双儿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噗哧一声笑了“一夜不见,认不出我来了吗?又或是你见到好看的姑娘都这么喜欢盯着人家看?”纳兰双儿的笑声虽然有些阴森凄凉,但却让我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被美女调笑当然要大胆回应了“美女嘛,谁不喜欢多看两眼,古人不也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说法嘛!”说着话我示意纳兰双儿到院子里的石凳前坐坐,来到石凳前,纳兰双儿脸上依然挂着迷人的笑容说“你就让我这么干坐着跟你聊天呀,不打算请我喝两杯吗?”东北的冬天气温都是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我冷得有点发抖说“酒在屋子里,我进出有声响不方便,你自己进去拿吧!”
听我这么说,纳兰双儿也不客气,转身飘进屋子里。没一会便带着一壶酒,两个碗,和一个放了几块烧得通红煤块的小火炉,来到我面前说“我看你有点冷,就随便点火!”说罢将火炉放在我面前,又给倒了一碗酒递给我说“喝点吧,会暖和点的!”我接过酒道了声谢后,一口喝掉大半碗酒说“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以你修到鬼王的修为,用的年月应该不短,怎么会不知道世事变迁呢?”随即我又补充道“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用说!”纳兰双儿倒也很看得开,喝了口酒柔声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过了这么多年,也许说出来会更好受些,只是说起来时间可能会比较长!”纳兰双儿的话我并没有太在意,反倒是他喝酒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她喝酒时并不像其他鬼魂,只是吸取其中的精华,而是跟剑灵一样可以直接喝掉的,可她是个鬼魂啊,并不是个灵体,这其中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于是我惊讶问纳兰双儿“你……你能直接把酒喝掉?你怎么做到的?”纳兰双儿也是一脸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酒,又看了看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我就是可以这样吃东西,我的那些手下却只能吸**华!”说到她的手下我不免有些暗自警惕起来,毕竟这是一个爱惜自己手下的女将军,于是我试探性的说“这样啊,对了,我杀了手下那么多人,你不恨我吗?”说到这纳兰双儿也毫不掩饰她痛惜的表情说“这也不能怪你,我们作为一个战士早就把生死看淡了,更何况战争是我挑起来的!”听她这么说,我也是松了口气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无休止的报复呢!”我冷得打了哆嗦接着说“说正事吧,怪冷得,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