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什么么?”毛利兰握住他搭在额头上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伸手替他揉着额头。
“嗯,各种各样的……”安室透侧过脸望着眼睑下生出浅浅的黑眼圈的毛利兰:“也见到了很多很多的人,但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你照顾我多久了?看上去憔悴了这么多。”
“我没事,精神满满。”毛利兰曲了曲手臂,不以为意的笑着:“零想吃什么,我去端过来。”
安室透往床里面挪了挪:“陪我睡一会儿。”
“嗯!”毛利兰侧身躺在安室透身边,她的手紧握着他的。
安室透侧过身来拥住她。
“快躺好,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毛利兰将安室透又按了回去:“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安室透反手握住她的手,沉默笼了下来,几分钟后安室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不会乱动了,所以不要再监督我了,兰,我唱歌给你听吧,但是条件是乖乖的闭上眼睛。”安室透的嗓音还有些干哑,却依然醇厚。
毛利兰惊讶的望着他,已经十几年没听过零唱歌了,感觉上次听他唱歌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尽管不明白安室透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很期待的闭上了眼睛。
歌声响起,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毛利兰很快就听出了是《旅愁》。
“零你……”毛利兰支撑起身体,垂首望着他,又惊又喜又有些忧虑:“你三十一岁之前的记忆都想起来了么,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头呢?头还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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