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风吹进屋内,轻柔地撩拨起安室透额前的碎发,温煦地夕阳映在紫色的瞳孔里泛着夺目的光彩。
“失败?”安室透垂下眼睑,薄削的唇角往上翘起:“Vermouth你错了,监狱设计图啊,拿到了哦!”
已走到门侧的贝尔摩德停下了脚步,转身背靠着墙上,低垂的面孔上露出讥诮的笑容:“高烧还没有退么?早在你昏迷的时候,组织里已经仔仔细细的搜过你的身了……”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嘴角的笑意消失了,抬起眼震惊的注视着坐在床上的安室透:“难道……”
“Vermouth,你猜的没错,就是那个难道,监狱设计图啊……”安室透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美丽的紫瞳里迸发出耀眼的精光:“现在完完整整的就藏在这里!”
凝滞一瞬,贝尔摩德撩了撩落在身前的长发,垂眼笑道:“过目不忘的本事还真是令人羡慕的才能!”
“才能么?对一些人而言或许更像是一种惩罚,想忘记的画面,不管时隔多少年,一旦将目光投注,依旧呈现的那么鲜活,小提琴的尾音,空气的湿度,阳光投来的角度,以及被枪打中倒在血泊之中来不及呻吟一声的女人的脸……”安室透垂下眼睑,投向薄被的眼神有些黯淡,随着微微紊乱的气息摇晃着,沉默几秒,他抬起眼已恢复常态道:“监狱设计图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将它完全反映出来需要花一点时间,明天上午十点我会令菊田转交给你。”
“我知道了!”贝尔摩德挺起上身,语气有些凝重:“Bourbon,那孩子很担心你,为了她,以后不要再这么乱来了,她是你的依靠,但与此同时,你也是她的依靠,别忘记了这点!”
清凉的月色爬上了女孩秀丽的眉峰,毛利兰睁开干涩的眼瞳,对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愣了片刻,掀开薄被赤着脚跑下床。
剧烈的喘息声自门侧传了过来,安室透停下正在敲键盘的手指,抬眼望向一手撑住墙壁弯下腰大口喘着气的女孩。
瞬间柔软下来的紫瞳含着浓浓的笑意怜爱地望着她,轻唤道:“兰!”
俊逸的面庞,温柔的目光,潜藏着忧伤的笑容,宛如雨水滴落的声音……零,以为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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