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一口气，顾小语也有点气闷了。
这次，直接双手接过他的酒杯，自己灌了起来。
他说他心情不好，她心情也不好，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还能欺负她，找她发泄，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找谁去？
为什么非要像只小白兔一样，被他欺负？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悲剧？
带着委屈，顾小语一口气喝了半杯。
瞪了他一眼后，再深吸一口气，将剩下那半杯也喝了。
等到杯子到底时，她咽下最后一口，将杯子反扣在他面前。
“怎么样？我……呃……”
喝得太急，顾小语打了个饱嗝，酒气开始上涌了。
脑袋瓜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盯着封辰默，声音大了起来。
“喝完了，还要不要我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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