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头完好无损的落在了地上,班布尔班见状居然点了点头,似乎对柳相如的身手也颇为赞许。
这时寒雨忽然站了出来,道:“班布尔班,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死的吗?”
寒雨这番话直接将班布尔班问的呆住了,片刻之后才慢慢的看着寒雨道:“你说什么,你说本将军已经死了……哇哈哈哈……如果本将军死了,那现在站在尔等面前的又是何人?”
寒雨闻言冷冷的道:“班布尔班,你这等粗浅的法术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我的眼睛,如果你没死,怎么可能会被封在金甲尸王的体内,金甲尸王又怎么会吐出那么浓烈的尸气,你看上去虽然和常人一般无二,不过,你终究还是一具僵尸……”
“诶呦呦娃娃,你住口,休要诋毁本将军,本将军不肖与女流之辈动手,你速速退去吧……”
寒雨闻言淡淡一笑,道:“相如,还不给我退在一旁,班布尔班,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不过,你胸前的密宗符文,敢亮开给我看看么……”
班布尔班闻言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胸口,道:“娃娃,本将军说过,不会同女流之辈动手,你再不速速退了下去,休怪本将军手下无情……”
寒雨一把抢过刀白羽手里的雷光桃木剑,慢慢的走到了班布尔班的近前,冷哼道:“班布尔班,既然你自诩为大清朝的第一巴图鲁,那小女子不才,就要会一会你这个大清朝的第一巴图鲁……”说罢寒雨手腕一翻,亮出掌中的雷光桃木剑直向班布尔班刺去。
班布尔班哪里能将寒雨看在眼里,当即伸手便向雷光桃木剑抓去,这一抓不要紧,但见得寒雨的身形忽然轻盈的一转,黢黑的剑身竟然就在班布尔班的眼前消失不见,等到班布尔班反应过来的时候,寒雨灵巧的剑锋已经扎在了班布尔班的胸口之上,寒雨手腕微微一抖剑尖往上一挑,只听“刺啦”一声,班布尔班身上的官袍居然被挑落一大片,胸口处的皮肤上果然露出了密宗符文的印迹。
见到寒雨一宝剑挑破了自己的官服,班布尔班大怒,当即挥舞着双爪直向寒雨扑来,寒雨手提宝剑脚下的步法确实轻盈无比,班布尔班的招式虽然凶猛异常,却根本无法碰到寒雨,匆匆十来个回合之后,只听数声“刺拉拉”的声音传出,班布尔班身上的官袍已经被寒雨挑的支离破碎,成了一片片碎布条耷拉了下来,胸口处除了那一片黑黝黝的护心毛以外,便是密密麻麻的密宗符文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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