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禅大活弗闻言点了点头,道:“柳公子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年纪轻轻居然能闯得过大学山的天葬墓场,真是后生可畏,既然二位能够来到大轮寺,也是与我佛有缘,还请进寺一叙吧……陈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吗?”
端禅大活弗话音刚落,只听“当啷”一声,陈守银掌中薄刃脱手,随即也跪倒在地冲着端禅大活弗图伦敦珠叩拜起来。
众人跟着图伦敦珠沿阶而上来到大轮寺门前,刀云海抬头一看,果然发现整座大轮寺乃是一座正六边形的中原风格的寺庙建筑,当下忍不住开口念叨了句:“妙,妙不可言,大师兄,刚才你还真的猜对了……”
进入佛堂之后,只见诺大的佛堂中居然没有半尊佛像,这令柳相如有些吃惊,但凡是佛家寺庙,还从未见过不立佛像的,宽敞的佛堂里打扫的十分干净,四周窗明几净,这座佛堂之中十分明亮,佛堂正中的一张木桌前端坐着二人,一位中年白衣胜雪的中年男人盘膝坐在桌前正翻阅着一本古籍,而这位中年男人的身边,一位明眸皓齿的清秀姑娘,手捧茶杯正冲着柳相如和刀云海眨着眼睛,此人非别,正是雷云祖庭的小师妹,白衣男子秦卓的关门老徒弟文雨兮。
端禅大活弗进入佛堂之后,并没有打扰白衣男人,而是自顾自的又搬来两张方桌,一张置于柳相如和刀云海的身前,一张置于陈守银身前,老活弗手提一把粗陶烧成的水壶,取过一张托盘,冲泡了三杯清茶分与众人,这才径直坐到了白衣男人的对面,白衣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古册太过于专注,还是根本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掌中的这本古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佛堂中静的出奇,就连那位一向得宠的小师妹文雨兮,此时也不敢轻易的发出半点声响。
柳相如见到师傅端坐于此,自是不敢轻易开口,众人在佛堂之中一坐就是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盼到了白衣男人将掌中的古籍翻到了最后一页。
白衣男人看完了整整一部古籍,这才双手捧着古籍十分恭敬的递到了端禅老活弗的面前,图伦敦珠见状口称不敢,当下也是伸出双手,十分郑重的将古籍收了起来。
见到白衣男人终于放下了古籍,文雨兮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略带撒娇似的摇晃着白衣男人的手臂,道:“师傅师傅,您看啊,大师兄和小师弟闯出来了,比您预计的还要快了几分……”白衣男人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喝道:“雨兮,不可胡闹,相如,
你们两个还不过来给大活弗见礼……”
柳相如和刀云海再次向着图伦敦珠施了一礼,正欲退下之时,却听白衣男人又道:“相如,你过来……”
白衣男人的声音并不高,但是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刀云海见到白衣男人没有叫自己,心里虽然痒痒,不过也不敢贸然过去看个究竟,只好老老实实的退回到桌前,师傅在座,哪里还有做弟子的座位,当下柳相如恭恭敬敬的站在了白衣男人的身旁。
白衣男人道:“相如,你并非是佛门弟子,原本不应该听闻此事,不过既然老活弗心怀慈悲,不存门第之嫌,那你也过来听听吧,老活弗,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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