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番僧闻言有点了点头,道:“好,好一个煮水烹茶以待来者,只可惜贫僧久居藏地,教务繁多,无法亲临江南水乡,如之奈何?”
柳相如又道:“这位大师,看您的面相,非是穷凶极恶之人,怎么,难道您也心生列土封疆之意,不惜落得千载骂名么?”
“你可知贫僧何人也?”
“莫非藏地密宗格玛派大法僧额央嘉措?”
即知我,你可知我在藏地何等身份?”
柳相如冷哼道:“大师在藏地确实可谓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额央嘉措道:“及知贫僧身份,可知在藏地,贫僧一呼百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贫僧愿意,上赶着愿意给贫僧烹茶煮水之辈数不胜数……”
“哈哈哈哈……”柳相如闻言毫无惧色,道:“大法僧,在你眼里,那些趋之若鹜之辈兴许是你放纵的资本,可在我们道门弟子眼里,那些抱大腿捧臭脚顺风接屁之辈乃是不齿之徒,我堂堂道门弟子,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你放肆,来呀,给贫僧拿下……”
“慢……”索罗吉仁大法师话音刚落,额央嘉措大法僧便拦了下来,又道:“既然尔等以弟子自居,又何必来我藏地,几位在藏地屡屡闹事,现如今又公然找上门来,又如何解释?”
“大法僧,这样的话我看就不如就别说了,别在我们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师伯和我师姑呢,还有我一个师弟,他们早就进来了吧,人呢?我们要人……”
“哈哈哈哈……大师兄,看见没,我就知道,我看也不用再跟他们多废话了,人家连太阳都不尿,还白话那些个臭氧层子干啥,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密宗,留这便是祸害,大师兄,怎么样,下面的事情交给我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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