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的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额头上青筋直跳。
高雅工业区,封闭的房间内,有一道透明的玻璃墙,把坐在安全椅上的阿笙和反间中心的组长们都隔开了。
两名工作人员抬着担架轻手轻脚地走进了玻璃墙那边的房间。
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女人。
女人的脖子上戴着颈托,鼻子上罩着氧气罩,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有人伸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女人的腰部把她托了起来,让她往玻璃墙那边看。
郭立人蹲在担架边,表情严肃:“仔细看看,她是不是万岁山?”
秋莎瞪大眼睛看着玻璃墙那边的阿笙。
坐在椅子上的人,悠闲得像是出来踏青的女郎。
鸦青色的眉毛长而秀美,黑密纤长的眼睫尾端自然上翘,细细长长的眼,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瞳仁,精致小巧的鼻梁,像三月初最妍丽的桃花瓣一样的嘴唇紧紧抿着。
肤色胜雪,细嫩光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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