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买了当天往返的火车票。
十五分钟后,他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又过了十来分钟,绿皮火开轧轧开动,驶出了首都西站。
从上车后就端端正正挺腰收腹坐在座位上的林益阳缓缓吁了口气,侧头看向窗外。
无数建筑物被飞驰的火车抛在了身后。
坐在火车上的人们开始互相攀谈了起来。
“大姐,去燕郊啊?走亲戚还是回家啊?瞅你带那么大两包东西,沉不沉?”
“哎,大兄弟,有没有火,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忘记带火柴了。”
林益阳伸手把窗户往上推了推,冷风一下子从打开的半扇窗户里灌了进来,附近的几个人都冻得打了个寒颤。
坐在林益阳左侧的小伙子立马扭头怒目而视,“大冬天的开什么窗啊,赶紧关上,把我们都冻感冒了你负责啊?”
林益阳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了那借了火点了烟,顺势又给借火给他的人塞了根烟的人。
那两人正一人夹了根烟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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