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凿开透气孔,把五个透气孔全连通成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大窟窿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地下室呆了多久。
外面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是一个夜里被带到这里的,来不及看四周的景色。
当她爬出来的时候,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广阔的大地如同披上了白毛毡,树上,山上,全都银装素裹。
没有人,没有生气。
天气阴沉沉的,天空是厚厚的,低低的,乌压压的铅色云团,风从原野上吹过来,肆虐地呼啸,每一丝刮过她脸畔的风都像是一把把锐利无比的雕刻小刀,带起生生的疼痛,一刀又一刀,像要把她的脸雕刻成它想要的模样。
地下室里是死地,地面上也好不了多少。
她趴在冰雪之上,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那段过往如同一场经年的恶梦,醒来的时候却在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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