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一伸手就能拿到。
编织袋上沾满了血,阿笙嫌弃地看了纺织袋好几眼,慢慢取下戴在左手上的手套,把手探进车厢内,找到纺织袋的开口,拉着密码箱的把手把密码箱从纺织袋里扯了出来。
刘师傅瞪着阿笙,眼里满是不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阿笙提着密码箱的手往回收的时候,刘师傅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了阿笙搭在密码箱把手上的手指。
阿笙吃痛,却没有如刘师傅所愿放开密码箱,而是紧紧抓着把手,另一手闪电般伸进来,用力扒开了刘师傅的嘴。
阿笙成功拿到了密码箱,但是左手手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十指连心,阿笙疼得咬紧了牙关。
放下密码箱,掏出一方手帕把食指包了起来,阿笙重新戴上了手套,转身就走。
“回,回来”刘师傅徒劳无功地嘶叫着。
阿笙跨上摩托,侧目看了看捷达车里气喘如牛双目充血的男人,冷笑道“杀你会脏了我的手,但是你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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